“你……爱过……我吗？思明。”
伸手抚上人英俊的脸庞，芙蝶微笑着对上人那淡蓝色的眸子。那犹如蓝宝石一般的眸子，不再像之前一样折射出一股冷漠的气息，它映照出此刻自己一切的狼狈的模样——残翼，以及那受伤的身体。啊……似乎还带着一丝慌张？是他的错觉吗？那个人好像落泪了……
啊，算了……好累，好困……好想。睡觉……不想再想了呢……
“先生，思明将誓死追随于您……先生！先生别睡好吗？先生！”
握紧人从自己脸庞慢慢滑落的手，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从人的眼眶涌出，任由人的鲜血浸染那烫金的淡蓝色的礼服，思明只手抱紧怀中人的身躯用力的晃了晃，可即使如此也没有阻止住人那缓缓闭上的双眼。
“先生，先生别睡，先生，求你了先生，别睡好不好……”
“思明……你的通缉令已经解除了……你又有工作了……”
“先生——”
“你的证件我放在……放在那个上锁的柜子里了……钥匙在这里……”
芙蝶伸手拿出了脖子里的挂件，那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怀表。
时间不多了……芙蝶望着思明，轻轻的呢喃着。
“先生，别说了先生，求您了……”
将下巴抵在人的额头上，除了流泪思明再也找不到别的可以做的事情了。
现在的他，心脏犹如撕裂般的疼痛，他正在失去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……
“思明，你……爱过……我吗？”
“先生，一直都爱，一直都爱，先生别睡……思明不想你走……”
“啊……真好……”
伸手扶正人带着满脸泪痕的脸，芙蝶微笑着就缓缓地朝人惨白色的薄唇靠近。
只是一瞬，那即将要碰上的最后一刻，芙蝶的身子突然重重的朝后仰去。
“你自由了，思明。”
感受到手里紧握着的手掌突然一松，思明呆滞的看着怀里的人。
“不！！！”